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咖啡滤纸工厂 感谢咖啡救命之恩

在埃塞俄比亚首都亚的斯亚贝巴,我们吃完午饭后,一位当地朋友指着旁边火上的大陶罐:想尝尝最传统的咖啡吗?

我问,需要多长时间,可以打包带走吗?

不能。制作最正宗的传统咖啡从烘焙咖啡豆开始。

火边,一位身穿宽松长袍的阿姨支起一口锅。新鲜的咖啡豆在里面翻滚,香气渐渐溢出。这不是打开真空包装时闻到的咖啡香气,而是来自树枝的天然香气。自由的气息。

这种咖啡只有在咖啡豆的原产地才能生产。

有朋友说,我们平时喝的,即使是现磨的,从技术上来说也属于“预煮咖啡”。打个不恰当的比喻,就像吃北京烤鸭一样。新鲜烘焙的和真空包装的一样吗?

我立刻明白了。

咖啡机将炒好的豆子放入圆柱形杵和研钵中,然后捣碎。当附近的砂锅里的水沸腾时,她将其倒入并煮沸。当水再次沸腾时,咖啡就准备好了。放置一段时间,让咖啡渣稍微沉淀,然后将其倒入精致的杯子中。香气浓郁奔放,犹如非洲的灵魂。

朋友说,快点,趁热喝吧。

我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。味道浓烈苦涩,但也有埃塞俄比亚咖啡豆特有的果香。事实证明,这就是咖啡最原始的味道,野生又自然,包括未经过滤的咖啡渣,似乎构成了传统味道的一部分。

感觉如何?我的朋友看着我。

残香芬芳,一饮而入,透入灵魂,让世界彻底苏醒。

这种传统做法已经有几千年的历史了。甚至在此之前,咖啡就被当作药物服用或直接咀嚼。

在哥斯达黎加,咖啡就像我们的茶一样。它融入到日常的传统文化中。每家每户都有一个用来冲泡咖啡的陶壶。纯手工制作,没有科技的加持,整个过程回归自然。

作为一名咖啡爱好者,我有很多技术问题想要找到真实的答案。

“请问,你的水粉比是多少?……也就是说,一壶水里需要放多少克咖啡粉?”

“适量。”

“咖啡豆应该研磨到多细才适合煮沸?”

“差不多就这样了。”

“做饭一般需要多长时间?”

“不会有事的。”

我大为震惊。这就是文化自信。

当地人问我平时怎么泡咖啡,我回答:“如果我用埃塞俄比亚咖啡豆手工冲泡,我通常会选择中粗研磨度,水粉比1:15,水温92度,冲泡前分三次加水,时间不要超过两分钟。对了,不能用漂白的滤纸……”

为了保证准确度,我有手磨机、电动磨豆机、控温电热水壶,还有可以计时咖啡时间的电子秤。

我越说,我就越羞愧。

对方高兴地说,谢谢你这么善待我们的咖啡豆,不过你也可以尝试直接冲泡。

回想一下你当初为什么开始喝咖啡,是因为味道好吗?不,是为了工作。

这其实很符合埃塞俄比亚人对咖啡的态度。他们喝咖啡是如此重要,因为它可以提神并让他们快乐。至于它的社会属性,这个故事是在13世纪咖啡被埃塞俄比亚军队带到阿拉伯之后才发生的。

穆斯林被禁止饮酒,所以咖啡只是让他们有机会聚在一起喝一杯。据说,郑和率领庞大船队出访阿拉伯时,当地人拿出咖啡招待远东客人。郑和也成为第一个喝咖啡的中国人。

后来咖啡传入欧洲,高端社交技巧爆发。

在英国,第一家咖啡馆于1650年出现在牛津,受到知识分子、作家和政治家的喜爱。只需几分钱,任何人都可以一边喝咖啡咖啡滤纸工厂 感谢咖啡救命之恩,一边与各界精英交流知识。因此,当时的咖啡馆还有另一个名字,“Penny ”。有人甚至组建了“牛津咖啡俱乐部”,后来晋升为英国皇家学会,成为英国最高科学学术机构。

咖啡在法国也曾有过辉煌时刻。巴尔扎克说,我不在咖啡馆里,只是在去咖啡馆的路上。据说,他在写《人间喜剧》时喝了数万杯咖啡。这并非不可能。当时咖啡杯很小,伏尔泰曾经有过一天喝四十、五十杯的表演。在法国,几乎每一位你能说出名字的作家都是咖啡馆的常客。这一传统一直延续至今。萨特和波伏瓦经常光顾的巴黎花神咖啡馆于1994年设立了“花神文学奖”,专门奖励那些年轻作家。

然而咖啡和人文还是太浪漫了,只是小众群体的叙事。咖啡故事的主线依然掌握在工人们手中。

1860年代,第一次工业革命在英国兴起。机械化大规模生产催生了大量产业工人。他们工作时间长、强度大、容易疲劳。于是,咖啡就成了不可缺少的劳动补充品,回归了。在原来的角色中。

产业工人不太重视咖啡。他们没有时间去咖啡店,也不需要遵循任何咖啡社交礼仪。他们对咖啡只有两个核心需求:浓和快。

注意力不是问题,速度才是问题。

那时,泡咖啡还是完全靠手工,而且需要很长时间。然而,产业工人因上班迟到而被扣分,因此在等待一杯咖啡时情绪崩溃是很常见的。

在市场对速度的要求日益提高的情况下,意大利米兰人贝泽拉于1901年发明了世界上第一台意式浓缩蒸汽咖啡机,成功将制作一杯咖啡的时间缩短到半分钟以内,缓解了工业与工业之间的摩擦。工人和咖啡师。工人之间的矛盾也让工厂主们欣喜若狂。工人们终于可以在蒸汽机旁精力充沛地工作了。

在我国,咖啡的发展进程具有不同的特点。

咖啡馆最早兴起于广州、上海、天津、北京、汉口等大城市。 1930年代中期,上海法租界霞飞路(现淮海路)两侧咖啡馆、酒吧多达125家。 1934年,《北京晨报》还描述,现代男女最喜欢的娱乐活动是骑自行车到北海公园滑冰,然后去宜兰堂吃西餐、喝咖啡。

在当时的咖啡馆里,人们很容易结识各行各业的名人。例如,鲁迅经常去上海四川北路998号的工发咖啡馆与朋友聊天时事、创作。不过,他并不喜欢喝酒。咖啡的话,我会带一壶茶自己倒来喝。

与国外不同的是,我们的咖啡文化中断了几十年。咖啡馆曾经被认为是一种颓废颓废的资产阶级生活方式。 1966年以前,上海仅存西式咖啡馆13家。

直到改革开放,咖啡才重新回到中国人的日常生活中。首先出现的是速溶咖啡,1984年,第一个雀巢咖啡广告出现在电视上。四年后,上海南京西路上,1934年由苏联犹太人创立的火星咖啡馆恢复营业,并更名为东海咖啡馆,成为咖啡文化复兴的象征。

因此,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习惯了喝咖啡。如果从1999年星巴克在北京国贸开出第一家大陆店算起,到近两三年广大农民工开始排队点购咖啡,短短25年的时间,我们已经让咖啡完成了从精英社会的转变,他转变为工人的灵丹妙药,走完了欧洲延续数百年的咖啡之路。

时代正在加速。

曾有一篇文章刷屏,名叫《我奋斗了十八年,才坐下来和你喝咖啡》。这篇文章写于2008年,很多人一定还记得:“我的白领朋友们,如果我是一名初中生,毕业前来上海打工的农民工,你们会和我坐在一起喝咖啡吗?”

十多年过去了,答案已经改变。除了白领朋友,他们还有更多性价比的选择,而且很多人并不是坐着喝咖啡,而是习惯带走。咖啡和咖啡馆已经成为两种不同的东西。

你不必去咖啡店喝咖啡,就像你不必去药店吃药一样。职场是咖啡因最应该发挥作用的地方,有关星巴克的热门文章变成了“星巴克里挤满了失业的中年人”。

咖啡就是这样陪伴我们的,从埃塞俄比亚的炉边到悠扬的阿拉伯湾,无论是牛津剑桥的星光璀璨,法国巴黎的诗意脉动,还是工业革命和信息革命,都在香气中咖啡,一切都只是一个平凡的时刻。

离开亚的斯亚贝巴之前,我们前往埃塞俄比亚国家博物馆,参观了生活在320万年前的“人类祖母露西”。有一天,露西辛苦寻找食物后,爬到一棵树上休息,这样她就可以远离掠食者。然而,她实在太累了,一不小心从树上掉了下来……幸运的是,经过大自然的沧桑,她终于从树上掉了下来……露西的骨骼化石十分罕见,而且保存完整。

我盯着这位人类远祖,心想露西大概没有嚼咖啡豆,不然也不会这么累。

我们很幸运,感谢咖啡的救命之恩,也感谢写在人类基因里的自我激励精神。

李然

云亭文化员工及作家

一点钟,一场美食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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